“你个小兔崽子在这打哑谜呢?”祝远晖瞪着他。

        祝青简拿起酒杯,深紫色的液体微晃,漾出丝丝甜香,“李大人都看出了我有心事,老爹,您怎么只顾着喝酒?”

        “你这小子……有啥事就直说!男子汉大丈夫,扭扭捏捏做什么!”祝远晖愈加不满。

        祝青简将杯中酒一口饮尽,放下酒杯之时,杯底与桌面相吸,发出“咔”一声轻响,他又将目光落到了窗外,“爹,自打跟您进了军营,每日里不是站岗就是训练,就没一点空闲时间。”

        “胡扯!你小子别当我不知道,三天两头的往外跑,谁能管得了你?”

        “您从来不问我去哪里了!您只关心您的西域宝马!”祝青简面上先是显示出了悲伤、不满,最后还加上了一丝丝愤怒,在不经意间拉动自己的袖口,露出一截浅红色的帕子。

        “这是什么?”

        祝远晖伸手将他袖中的帕子刚抽出一半,祝青简急忙装作不情愿,紧握着帕子不松手。

        “老爷们哪有用这玩意的?快扔了!”祝远晖松开手,一脸嫌弃,“你说说,你去哪了?”

        祝青简声音带着哭腔,忿忿道:“老爹,军营里全是大老爷们,连只苍蝇都是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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