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期期末考试,在年级五百多名,”陆雪雁声音很冷淡,“我不建议你看电视,以及其他的一切娱乐活动。”

        闻惺看着她,良久,他站起来,“哦。”

        他准备回房间了,这是原身的母亲,闻惺再叛逆脾气再臭,也不能对人家的妈妈胡来,况且,某种意义上,原身给了他第二次生命。

        “书包不允许往沙发上丢,我说过的你又忘了?”陆雪雁带着轻微质问的语气落入闻惺的耳朵里。

        闻惺觉得自己差不多可以猜到原身的性格为什么这么敏感胆小又战战兢兢了。

        他把书包拎到手里,一言不发地回了房间。

        陆雪雁看着关上的门,心里产生些怪异的感觉,平时闻惺放学回来,也是沉默寡言,很难听见他开口说话,但至少看起来乖顺,可今天闻惺虽然也听了她的话,她却从闻惺身上感受到了一种浓浓的不耐烦之意。

        陆雪雁想到今天开完会,同事聊天的时候提起她孩子的叛逆期,那苦大仇深的模样让陆雪雁不免庆幸闻惺还好很听话,可现在看着闻惺默不作声的背影,她心里有些不安。

        “李初七,你也太没用了吧,丢人不丢人?昨天竟然被闻惺那死结巴欺负了。”

        厕所,往往是部分学生的聚集地,一下课就扎堆在里头抽烟聊天,你推我搡地打闹一会儿,对别人尿尿的玩意儿都能评头论足好半天,把人惹得脸通红恨恨地提了裤子走出去,他们在后头闷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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