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因为基金会而丧命的人,只有那个骇客一个人。」

        当他们来到档案室门口时,前台的小姐说休士顿跑去送件了,而葛雷格告诉对方就休士顿去街上的一间餐馆找他们看。

        而泰勒在他们走出站点外时这样说到。

        「你对这种事真有自信。」葛雷格对自己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明明连基金会对你而言是什麽地方都回答不出来。」

        该Si。

        事情以自己意想不到的速度发展。

        泰勒觉得颅内压力正在升高,她已经好几年没有这种令人烦躁的感觉了,她依旧觉得自己应该——不管做什麽都好——她都必须把休士顿的案件给解决掉。这个「解决」,无论是她遵照命令找到休士顿的弟弟,然後处置,或者说直接忽视都可以。但为什麽自己就是拿不定主意?

        她眯起眼睛看向湛蓝的天空,然後又看了看走在前方的葛雷格,自己就该这麽任人摆布吗?

        「我们应该把这件事上报。」泰勒上前一步说,她觉得要是不采取点行动,自己就会疯掉:「我才不管休士顿会不会遭遇危险,只要他想,他当然可以跟家人撇清关系。我也说过我不会让他受到任何伤害。」

        「审问官,」葛雷格根本连看都没看过来,他弯进街角的一家二十四小时家庭餐厅,然後顺手拉开门,门铃的响声伴随着餐厅内的嘈杂宣泄而出:「其实关於这件事,我三天前就上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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