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秀泽视角)

        (距今约十年前在英国)

        札塔瑞亚先生和紫罗兰长得一点也不像。这位先生一身英国海军的军装,身材高大、表情严峻,直挺挺地站着,下巴微扬,由上往下地注视他的儿子。

        紫罗兰仍然没有放下行礼的手,僵y的肢T和空洞的表情是我完全不认识的。

        他……在家里居然是这样过的吗?

        每天都被我逗得笑到东倒西歪,还会打我肩膀、踢我小腿的紫罗兰,跟眼前这个严肃Si板的军人怎麽可能是同一个人?

        我的心里出现很复杂的感受。一方面,我很惊讶,毕竟这是我从来不知道的,他的另一面。

        另一方面,我很心疼。我终於能理解紫罗兰谈到他爸爸时为何总是那麽紧张,也能同理他想到要回家就不禁迟疑的心情。

        我知道他不想要,也不喜欢被如此拘束。他有着艺术家和想像力和创造力,应该拥有辽阔的画布让他尽情发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稍息。」札塔瑞亚先生终於说,低沉而没有起伏的嗓音与外表气质很符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