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桓盯着桌子,好似在喃喃自语,“当真没有其它法子可想……?”

        “庆国公早就保不住了,想必殿下心里也明白,是吗?”

        “先生可知,庆国公对本王有多重要……”他艰难地道。

        “我知道,按照我朝国制,文臣武将泾渭分明,军方甚少涉入朝局,这位庆国公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明确表示支持殿下的。”

        “若论六部上的表现,或是对六部实权上的控制,本王自问绝不会输给太子,可在军方,本王错失了一个宁国侯谢玉,一招失失全盘…,”他上下看了看梅长苏,审析意味浓厚,“先生如此匆忙从宁国侯府搬迁,想必也是别有隐情吧?”

        “苏某一介江湖人,无拘无束、不谙礼数,在森严的侯府,苏某住着实在是不太习惯。”

        “先生想要随心顺意,谁都勉强不得,以先生之大才,自然审时度势、独具慧眼,更无需他人多言,本王想说的只是,无论先生选择为何、无论日後际遇为何,只要先生肯垂青眼,我誉王府的大门,将永远为先生而开。”

        萧景桓说得真情流露,若是一般谋士,恐怕早已四肢跪地痛哭流涕发誓此生肝脑涂地也要将誉王殿下送上皇位。

        两人出了屋子,走到一处近水的凉亭之中,梅长苏转过身来微微看了跟着誉王的二位随从一眼,他混了这麽多年岂能察觉不出?立刻便挥手让随从们退下了。

        “先生还有什麽话要吩咐的吗?”他用了“吩咐”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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