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斯教授怒气冲冲地穿过墙壁。

        “他跑得b我还快。”纳威——尽管这麽多年我已经习惯了在学生面前,在教师会议上称呼他做“隆巴顿教授”,但我并没有觉得他的名字很陌生。我不由得想到我那糟糕透顶的黑魔法防御术,最早的一次实践,就是落在纳威身上。他跟汉娜提起时,汉娜咯咯直笑——慢吞吞地坐下,

        “说不定再过几年,他看起来就要b你还要大了。”

        小隆巴顿继承了纳威以前的腼腆,却在魔药学上造诣颇深,我不想显得自卖自夸,但我在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见过他几次,他坚持兼修麻瓜医学的行为,可说是对我当年主政魔法部时基本政策的继承,不是那些畏首畏尾、缩手缩脚的官僚,而是像他这样勇於实践、不畏流言的人,才是开放、互助、平等的“格兰杰主义”的真正继承人。

        纳威从来没有对我这麽多年从来不变的容貌说过什麽,最起码,他从来不以自己的身份说那些话,他心里应该也有跟大众同样的思疑,但基於我们的友谊,他从来不说。“赫敏没有做过坏事”,他这样对别人,对《预言家日报》说。他还没有说完,“卢娜·洛夫古德和秋·张也没有。”《预言家日报》裁去了卢娜和秋,对纳威对我的支持也做了一种不言而喻、耐人寻味的解读,似乎我要么有着跟盖勒特·格林德沃不离十的“更伟大的利益”,要么就是跟汤姆·里德尔一样偏执,只不过这一次是偏向麻瓜。

        他到现在也不擅长掩饰。

        “你看……你是霍格沃茨有史以来最受欢迎的魔法史教授。”

        “可不要在宾斯教授面前这样说。”

        “他要是不这麽想,他就不会辞职,转而去指导巫师-麻瓜联合考古队,有什麽能让一个因为工作而忘记了生命的幽灵——”

        “我可不会忘记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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