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姜渊和许倾动不动就爱吵架的缘故,姜玖琢自小就是个对情绪变化很敏感的人。

        只一眼,她就看出陆析钰出来的时候不对劲。

        纵然他现在又变回了一副矜贵公子的模样。

        陆析钰悠悠走来:“刚刚叫你声阿琢,不是还生气?怎么这么半天倒没走?”

        姜玖琢多看他一眼,不能告诉别人她恐黑暗密闭的病症,当然也没法和他解释。

        继续提剑不理就好。

        可半晌,她却把剑放到了脚边,两只手比划:我没那么小气。

        姜玖琢手没放下,顿了顿,又欲盖弥彰地把手搭在脉搏处做了几个动作,在这个很适合抛尸荒野的地方表达了这样一种意思——你这病弱样子万一又像晚上一样倒下了,几天几夜都没人发现。

        陆析钰微怔,不动声色地用扇子掩起裹住的断指,盯了会儿地上的剑,忽然笑了。

        姜玖琢眉头一皱,不知道有哪里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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