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马场看到被也包扎成了个大粽子的照夜白时,薛瑜才又有了些实感。她拿包起来的手碰了碰照夜白额头,“这次多亏你了,小白。”

        原本看见她还高高兴兴抬头的照夜白听到最后的名字,凑上来磨蹭手的大脑袋往旁边一偏,生动形象地演示什么叫做有小情绪了。

        薛瑜愣了一下,“不高兴?那奶疙瘩还吃不吃了,小白?”

        照夜白把头转了回来,狗腿地蹭了她两下,薛瑜居然从那双大眼睛里看出来了忍辱负重。

        让流珠帮忙喂了照夜白两把奶疙瘩,与厩官确认过照夜白的恢复情况,得到了一个将养一月应该能恢复的结果,薛瑜放下了心,与照夜白告别,带着也看完了自己小伙伴的薛玥往外马场外走去。

        他们进来时走的正门,离开时却是从靠近草原牧场的后门离开,门外没多远就是和别处长势截然相反的苜蓿田,前些天下了一整夜的暴雨似乎完全没有影响苜蓿的长势,几天前出苗还出得稀稀拉拉大片黄土的一半已经被绿色覆盖,而另一半紫花开遍。

        在到处都泛着枯黄色的秋季,郁郁葱葱带着紫花的苜蓿田有着旁处难以比拟的优势,被带出去遛了几圈做日常训练的马匹经过田边,都忍不住伸长脖子去看,就差流口水了。

        拄着拐杖站在篱笆旁守着田地的矮个子一回头看到薛瑜等人站在他身后,吓了一跳,连忙迎上来,“殿下怎么来了?”

        薛瑜拍了拍蝉生,“让你受累了。”

        山上出了事,薛瑜身边所有跟来秋狩的人不管是派出去的还是回来的,都被抓回来受了罚,罚的最轻的是流珠的三个月月例,最重的是几个侍卫被军棍揍开花的屁股。蝉生也没能躲过一劫,被拎回来打了板子罚了钱,薛瑜身边又加了侍卫,别苑里没了他住处,只能暂时作为隆山宫令手下一员,和几个行宫官吏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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