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训后第二天紧接着的就是列队比试,各伍两两组合捉对比拼,团队比赛是每伍独立完成过河拔旗。

        薛琅的武艺在营中属于拔尖的一批,在捉对比试中第一个对上了对面的伍长,漂亮赢下一局。然而队伍里的其他人没有一个能打过的,薛琅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得难看起来,让爬起来后原本想靠近的队员望而却步。赢下一场的对面的队伍却是勾肩搭背往下一场的场地赶去,领头的伍长夸了队伍里的成员,笑声传来,格外刺耳。

        “我们也走。”薛琅压着火气,最终丢下一句硬邦邦的话,他的队员们互相看看,跟了上去。

        第二场比试的过河拔旗中并不限制对手设置障碍,薛琅以前做这样的项目,大多都是自己一人冲前,背后队伍全军覆没,在拔旗点他一个人双拳难敌四手。这次不断告诉自己要一起完成比试,薛琅三番五次回头救人,在狼狈地互相拉扯中,队伍第一次一人不少地走到了最后。

        薛琅半身淹在河里,水进了眼睛看不太清,河道两边都是淤泥,他上岸花费的时间一定比从桥上走多。他清楚队友的体力力气都不如他,用力推了还在木板桥面上的队友一把,“还不快过去拿旗?”

        “伍、伍长。”薛琅听到队友结结巴巴地叫他,声音像快哭出来,“我们输了。”

        以为队友没力气站起来,还在往前推的薛琅怔住了。他抹了把脸,被蛰疼的眼睛过了一会才看清,对岸的排名前一半的旗子已经全部被拔走,就算他们全员完成任务,也输了比试。

        “没事。”薛琅吸了口气,“这次配合的就不错,我们下次快一点,老四回去加练……”他顿了顿,忽然意识到这次比试输了,他就做不了伍长了,下次比试如何做、如何带队伍赢得胜利,都与他无关了。

        “伍长!”

        脱力坐回水里的薛琅猛地被岸上的人攥住了手臂,他呆呆抬起头,两个少年一左一右扛住他,往岸上走去,“是我们拖了你后腿,下次,下次一定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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