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新抓的俘虏,外出练手的女兵们汇合后,稍稍休息了片刻,按着俘虏的供述研究过寨门,三十多个女兵们融入队伍中,分成小队散开,尽管大多数人惊魂未定,仍是打起精神,遵从命令往匪寨摸去。

        天色尚早,山上路上还能看到掩在林中的一部分耕田,只是荒废已久,几根麦苗和野草立在土中,并不起眼。或许这座山曾经的主人还在时,过过耕种自给自足的隐居生活,但显然现在已经不在这样做了。

        知道被发现了他在胡说八道的山匪狗腿地笑着,绞尽脑汁地为他们提供着信息,就差把自己洗成一朵白莲花了。虽然自己也不清楚荆州到底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伙这么天真又凶狠的女土匪,但他试图讨好伍戈好成功抱上新寨主的大腿的态度已经十分明显。

        只是,拍马屁的努力方向从一开始就错了,伍戈和其他人也没去纠正他。

        远远能看到一处哨卡,藏得并不认真,其中一个守卡山匪踮脚向山下张望着,像是在期待着下山的人满载而归,不时摸摸肚子,大约生活也并不富足,要是时间再长些,没准山腰的耕田还有再次被使用的机会。

        “您看这么绑会不会不舒服?”

        “再松一点?”

        “好的好的……”

        没多久,从林子里走出一队人,脸上或多或少挂了彩的山匪们牵着“猎物”,大摇大摆地往哨卡而去。被麻绳捆住双手向前走的猎物们背着包袱,虽穿的是男装,但发丝散乱,身体曲线难掩身份,让守在哨卡的山匪眼睛都看直了。

        “二哥!好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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