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嘉曜有点儿微妙地看着他哼哼唧唧,心情复杂地说:“以前那么听我的话,再困再累都不耍赖,怎么现在跟变了个人似的?”

        季崇舟脸原先闷在被子里逃避现实,听他这么说,挣扎着起来了。

        他的头发乱糟糟的,眼睛因为通宵熬夜而通红,困倦地眼皮都半睁半合,但还是顽强地坐起来,小心翼翼地说:“那……我去洗吧?”

        仰着脸,却不动。

        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分明是在等周嘉曜说不用了。

        偏周嘉曜残忍,一拍他的腰,下巴一扬:“去。”

        季崇舟脑袋失去支撑的力气,迅速往下一点,垂头丧气地哀叹一声,认命地拖拖沓沓挪进浴室。

        一觉醒来,厚厚的窗帘挡住日光,屋子里只有只开了一管昏暗的黄色灯光。

        季崇舟翻了个身,睁开眼,看见了周嘉曜的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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