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非觉手头还有事情要去处理,离开前态度诚恳,目光恳求道:“拜托你了,医生,替我好好照顾他。”

        那个金发碧眼的医生是被挟持来这里的,闻言用意大利语结结巴巴:“我、我一定会尽力的。”

        云非觉盯着他一眼,嘴角上翘:“你不是佛罗伦萨人?”

        那医生顿时流汗更多了,结结巴巴说:“我、我的老家在苏莲托(1)……所、所以意语的口音有些乡下……”

        “别紧张。”云非觉说,“我也不是佛罗伦萨人。话说起来,我到底算是哪里人呢,唔……”他若有所思,托着下巴出去了。

        那个医生咽了一下喉咙,在屋子里好几个人的监视下靠近了床上的顾非声。在看到这个中国男人的那一刻起,他就轻轻吸了一口气:“他看上去情况太糟糕了!脱水外加衰竭成这样,你们是想害死他么?”

        屋内没有人说话,直到有人拿出枪指着这个医生的脑门:“做你该做的。”

        那个医生抖了一下:“我、我需要给他注射一针营养剂,否则他活不了多久了。”

        没有人阻止他,医生从随身的皮箱之中拿出一支注射剂,吸了一管药物以后凑近了顾非声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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