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不若趁早做个打算,扶不起的阿斗要趁早扔,让介辅做个衣食无忧的少爷也未尝不可,您可从兄长的庶子中挑选几个能堪当大任的培养,毕竟太子以后是要登顶的人,需要能人扶持。”

        “贵妃娘娘说的有理,可厉允就介辅这么一个嫡子,老臣也就这么一个嫡孙,贵妃娘娘能否挑个好时机在陛下面前为介辅美言几句?”

        厉允,是厉丞相的嫡子,厉燕婉的嫡兄。

        厉皇贵妃望了眼还在昏迷的厉昂,叹了口气,“罢了,也别说本宫这做姑母的不讲人情,本宫会挑个日子去陛下面前替介辅说几句漂亮话的。至于结果,看陛下吧,最近陛下因着仙药供应不足一事情绪越发暴躁,再加上辛那个狐媚子作怪,本宫已经好久未见到陛下了。”

        “但话又说回来,父亲还是尽早管教介辅一二罢,本宫不希望因介辅一事牵扯到太子,也不希望看到本宫的母家给太子扯后腿。”

        厉丞相点头道,“老臣心里已有计较。”

        “父亲明白本宫的一片良苦用心便好,届时待太子登了那万万人之上的高位,介辅想要什么没有,又有什么官是他做不得的?”

        寒冬黑的早,阿魏陪着那难民老头和小男娃诊治好冻伤就回到王府,一直等到深夜,才见到主子马车回府。

        阿魏扶着固宁小心地下了马车,听问荆叙述了今日下午发生的事,进入内室他边替固宁摘下厚裘披风,边气愤的道,“厉昂和他那群家仆,真是阴沟里的一群灰老鼠!”

        问荆将手里马缰递给马厩小厮,制止阿魏继续碎碎念,连忙嘱咐道,“阿魏别说了,快去给主子上饭食,晌午至今,主子连口茶水都未曾沾到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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