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皇摆摆手满脸不耐烦的道,“伤了介辅的奴才,便拖出去斩了罢。”

        “父皇!”固宁上前一步,惊慌跪地连声道,“是厉昂羞辱儿臣在先,问荆护主心切在后,才做出此等出格之事,还望父皇轻判!”

        祁皇本就不将奴才的命放在眼里,眼下他刚将厉丞相最宠爱的小孙子判入天牢秋后问斩,倘若此时再不给厉知覃一个发泄口,怕是会惹得他心生反意。

        帝王心术处理事物看的向来不是公不公平,而是朝臣党派之间是否平衡。

        祁皇颇具威严的道,“檀卿,不要胡闹!一个奴才罢了,你要多少,事后让宫中詹事和将行再给你重新分派便是。”

        “父皇!”

        问荆见厉知覃咬死他不放,摆明着是想让自己给厉昂陪葬,与此同时祁皇的意思也很干脆明朗,他咬着牙心下悲凉,却更不愿意见到固宁被祁皇和厉丞相等人相继围攻。

        他垂着头沉默片刻,心中便做下抉择。

        问荆一步步走到大殿中央,双膝砰的一声跪在冰凉地面上,以首伏地,双眼缓缓阖上,沉声道,“谢陛下恩赐!问荆、认罪!”

        祁皇这才正眼看了一眼问荆,蜡黄面容没什么情绪的道,“檀卿啊,你这个奴才倒是个识时务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