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焕随着冯徽走到竹林小筑,还没等进去室内,就被竹林小筑外各种金贵的花花草草差点刺瞎了眼,他抽抽嘴角无语的道,“怎么,你们家将军现在沉迷风花雪月了?”
“......”冯徽翻个白眼,当即将腰间的佩刀往外一抽,发出‘铮’的一声,双眼如狼似虎般盯着陶焕,沉声道,“好心提醒你一句,将军心情不好,倘若你还想活命,就把嘴巴封的严实一点。”
陶焕:“......”
陶焕将冯徽抽出的刀慢吞吞推回刀鞘,翻个白眼小声嘟囔道,“真是驴脾气,说不过就动刀动枪的,是不是自幼长大就没感受过什么是如沐春风般的温暖啊,一看就跟你那狗主子一样的驴脾气。”
冯徽眯眼,“你在嘀嘀咕咕的说什么。”
“行了行了,本神医啥也没说,梦游自说自话呢。”陶焕边推冯徽往里间走,边嘟嘟囔囔的道,“你别忘了给那哭包的鹦鹉拿些吃的啊,不然那哭包定能水淹你们将军府柴房!真是的,人家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我倒看来不然,那哭包倒更像是水龙王做的!”
一想起金镶玉蹲在他小腿边小声呜呜咽咽的哭,陶焕就头疼的连连叹气。
他望着走在他前面的冯徽,突然就后悔了,方才明明有机会也让冯徽感受一下哭包杀伤力的,只要他一个手指捏在那半死不拉活的鹦鹉头上,那哭包立马就能哭个昏天暗地。
可惜......
陶焕突然肉痛的不行,觉得自己错失了黄金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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