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完成这项尴尬无比的喂药环节,白落沅就坐在沙发上好像进入了贤者时间,整个人都放空了。不过看起来颜故没什么太大反应,无非就是脸有点热,但全身上下都还很自然。

        仿佛真的没有对他起什么歹念。

        白落沅忽然有了一个不好的想法,他笑嘻嘻的凑过去:“颜故,你说你独创的这门喂药秘笈,要是你不在的时候怎么办?难道也让别人这么帮我吗?”

        他一说完颜故脸就黑了,望着他神色不太好看:“你傻不傻,我能这么帮你还不是我们结婚了。跟外人你怎么做,难道让所有人以为我被戴了绿帽?想都别想,还有,你身体怎么回事,居然还有这项神奇的功能。”

        白落沅不以为然:“很稀奇吗,那是因为小时候我也经常喝一大堆苦药,喝了吐吐了喝,这么经年累月下去,不但没适应,反而还让我的肠胃自动排斥这些苦味的东西。”

        也就是因为如此,苦瓜他吃不得,带点苦味的汤都喝不了。

        许多医生还嘲笑他,人都这么大了还得喝点糖衣包裹的药,否则连吃都吃不下去,说出去也不让人笑话。即使这么说,颜故也明白了个大概。

        颜故叹了口气:“败给你了。”

        他看了眼手机,头也不抬的说道:“那你以后尽量还是少生病吧,要不然你自己遭罪,我还得陪着你一起喝。刚才那药确实太苦了,我自己喝的少说也有一个底了。”

        黑乎乎的药渣,看起来就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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