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灵均烧了半夜才知道自己又犯病了。
痛,极痛。
抓心挠肝,恨不得生生挖下自己这双眼睛。汗水把被褥都打湿了,他滚地,面容扭曲:“呜、呜呜……”
哀嚎声犹如幼犬,细细碎碎不成声调。
金环脱落,发丝散乱。
痛只是一方面。
仇灵均怕黑,盲人“看见”的不是漆黑,是空茫。毫无颜色、也无质感的寂静。
他抱住脑袋,泪水打湿了睫毛,淌湿了脸颊,几乎要丧失语言能力:“救、救我……”
没有人能理解眼盲之人恢复视力后再次失明的惶恐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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