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彻脸上的阴霾似乎消散了一些:“不知道,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他怎么想的。”

        江思简做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却腹诽着,大爸爸当真是幼稚极了,听到小爸爸要找他道歉,就高兴的什么似的。

        “那江哥你说我还应该怎么做呢?”江思简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他是看出来了,这个时期的大爸爸的性格臭屁,中二,又有着富家子弟特有的习性,和后来那个叱咤商场的江霸总宛若两个人。他这么问他,就能满足他那种莫名其妙的虚荣心。

        江彻果然很受用:“还能怎么办,直接问他呗,就问他家十多年前有没有丢过孩子,他要说没有,你就再问问他家亲戚有没有。嗯,你再问问他长得像谁,看看是他爸还是他妈和他的眼睛很像,然后你再根据那双眼睛找呗。”

        江思简边听边点头:“还是江哥你想的周到,那我再过去问问他,一会儿你是不是就到了八百米赛跑了?江哥加油啊,你肯定能拿到冠军。”

        江彻挺高兴,举牌带来的那点儿不愉快全都没了。

        他用鼻子嗯了一声,江思简又猫着腰往简星岚那跑。

        “星岚哥,”江思简坐在地上,爪子扒着简星岚的椅子,“我刚才和江哥说了,说你没有怪他的意思,不用他来和你道歉。他说既然你没生气,那为什么不亲自来说?我说是你不好意思来说,男人嘛,总是有那么点儿好面子。他又说,不如这样吧,一会儿你在终点给他送水,就当你原谅他了。”

        简星岚沉默了一会儿,不太想去。

        江思简问:“这么说你还是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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