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下次见面,席巴只说了“下周日”,没有说更具体的时间,也没有说地点。

        约定当天,他是上午来的,我坐在我们家院子里的秋千上等他。

        这大概是一种默契吧?看到对方的时候,我们都不觉得意外,仿佛时间地点早就约定好了,就是此刻,就是此地。

        仿佛平常的约会,先到的我,坐在约定地点等他。当目光相遇,我会笑,他会柔和了眉眼。

        不,有些东西已经改变了,当目光相遇,我没有笑,他保持着无表情。

        这也是一种默契,我们都清楚,结束的时候恐怕真的到了。

        “席巴。”当他的脚步踏上草坪,我对他扬起一个礼貌的微笑,“要进去说话吗?”

        “恩。”

        他脚步未停,我跳下秋千,走在他前面,像在为初来此地的客人带路。

        经过前几天的整理,屋子里的私人物品几乎都被我处理掉或者打包了,如果没有家具和电器,这间屋子就是一座空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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