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束致下楼,小区花草之间的栏杆前,少年已经站在那里看了不知道多久。

        这里是二楼,往下看,来来往往的住户车辆行驶。花圃里种着夏季的花,远处有一个小型喷泉,喷溅出来的水花浇灌鲜花。舒质在一望无际的青天之下,听到声音侧过身。

        “广导手机被你藏起来了?”一整晚广导都没有为官宣的事找他,舒质不得不担忧一下广导的人身安全。

        束致扔给他一罐冰可乐,想到昨夜舒质微信说的剧组的隐患。

        “不是。投资方因为从菲菲的事撤资,现在我是投资方。你昨天微信提醒之后,副导演也换人了。”

        如今的《杀相思》不会再有那些风险因素。

        上午,他们坐车到了邻市。

        束爷爷头发花白,沉着脸浇花的时候也不像普通老头,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舒质在外面看了一会儿,直到束致回过头喊他过去。

        束建国原以为孙子这辈子都不会再回来,对于这次束致的联系,尽管表面平静,心中却十分惊讶。他顺着声音看向舒质,一个整齐俊逸的年轻人,不知为何,他有一种熟悉的错觉。

        “去把屋里的书搬出来。”束建国支开束致,放下浇花的喷壶,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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