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先生?”

        来人又问了一遍。

        宫渝微微发散的瞳孔终于勉强对焦,他曲起两条略显碍事的腿,后脑靠在大理石台面上,费力地动动嘴唇,“……您是?”

        寿宴这场戏需要给演员的脸极其高清的特写镜头,以此来突显这部电影的细腻之所在。

        因此宫渝上妆的时候便没敢戴隐形眼镜,担心一旦滑片会让观众出戏,从而导致对片子的口碑产生影响。

        他趴在洗手间吐得眼眶泛红,因为穿着不合时宜的单薄戏服,整个人冻得不住发抖,胃里辣椒残留的痛觉灼烧得他腹疼难忍,连带着四肢也毫无气力,交叠甚是整齐的衣襟变得尤为凌乱。

        “我是景霑。”

        在自我介绍时不说“我叫”,而说“我是”的,要么普却信,要么真大佬。

        听到男人的名字,宫渝下意识打了个寒颤,连昏沉的意识都清醒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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