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叫车了,不劳景总费心。”宫渝道。

        还没等景霑回答,后备箱便传来了踢打声,和被捂住嘴巴而发出的闷闷低叫。

        宫渝朝车尾扫了一眼,随即反应过来那里面的人是谁。

        景霑倒也不避讳,手上的力道没松,“做错事的人,就是该受到惩罚,不然要法律做什么呢?你说是吧,宫先生?”

        “不敢苟同。”

        宫渝有点想笑,景霑这样的人也好意思谈法律。

        他一直都对罔顾律法的人厌恶至极,陆兆虽然心术不正,但罪不至死,更不应该被人用私刑来惩罚。

        但宫渝实在没有心情管这些。

        他自顾不暇。

        宫渝再次扭扭手腕,意图挣脱景霑的桎梏,然而仍是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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