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移一点。

        应渐辽又悄悄把板凳平移了一小段距离,精确控制着控制着凳子与地面的摩擦,表情认真地像是做着什么严肃的实验,没发出一点声响。

        应渐辽探头,葡萄似的眼睛里泛起点点笑意的波纹——果然,这次看过去,楚绝的字就清楚多了。

        就是……现在两人的距离有些近,应渐辽甚至可以嗅到对方身上发出的木质香味淡淡的香味。

        应渐辽吸了吸鼻子,居然隐隐约约从楚绝身上闻到了安息香的味道。

        应渐辽以前对安息香的味道很熟悉,当时自己学化学的时候,有机合成这门实验课总是合成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当时自己合成出来的安息香差点让他安息。

        后来他觉得自己实在没这天分,悄悄瞒着自己的母上大人转去研究原子和分子物理,一脚踏入了研究研究量子力学的天坑。

        现在回忆起来,自己的求学生涯也是艰难。

        正出神,那安息香的味道更近了,应渐辽的视线从纸张转到了楚绝脸上。

        也是孽缘,当时也是这张脸,在自己身边搞实验,自己经常被对方一个眼刀杀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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