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余吃完饭又睡了一觉,直到凌晨一点才去胡涛开的酒吧。
根据记忆里,以前原主听说过的胡涛的出没时间和路线,他堵在酒吧后边的巷子里。
既然胡涛用下药那种阴损手段,就别怪他堵门打闷棍,阴损的报复回去。
胡涛做多了坏事,家里都是政要,他身份敏感,怕带着保镖容易被抓到把柄,不敢随身带保镖引起路人侧目。
想揍他的人能从酒吧排队到街角,所以他都是从酒吧后巷走,他的车就停在巷子口,这边人少车多,巷子也隐秘,很难有人认出哪辆是他的车。
这事还是这间酒吧的服务生说的,那个服务生不小心把水洒在胡涛身上,被他要求喝卫生间的脏水,还是原主替他解围。
服务生要离开帝都之前,跟原主吐槽胡涛的所作所为一点都没隐瞒,事无巨细的说了这些隐秘的事,原主从没当回事。
此时还不到深秋,白天穿着西装还热,晚上穿件外套就冷得快要打寒颤。
池余觉得哪里不对,摸了摸自己额头,原来自己是发烧了。
前生他很少发烧感冒,也是因为过于健康才会不把健康当回事,以至于后来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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