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安之愣了下,旋即恍然大悟,是啊,这登州不就是戚少保的出仕之地嘛。
“封侯非我意,但愿海波平!”
联合舰队司令长官摘下帽子,向着登州方向深深鞠了一躬,然后不无感慨道:“戚少保在登州十年,说起来这登州水营比浙军更早受少保节制,所以我等与登州也算是有一份香火。再者,大家同为帝国海军,都在替帝国守护这万里海疆,礼敬也无甚不可。”
“司令官阁下是怕登州卫这边说咱们联合舰队目中无人吧?”沈有容放下千里镜笑了起来,说起做人施德政的确比他沈有容更擅长。
“对了,老沈,你说魏公公让我们到辽东来参加演习,目的究竟何在?”侯安之这话看着是问沈有容,但视线却是在施德政脸上。
沈有容不加思索道:“有什么目的?军部的命令不是说的明白吗,咱们联合舰队是要和第二军共同组织海陆大演习,一方面震摄鞑虏,另一方面也是提高我们海陆两军的战略和战术能力。”
侯安之却摇了摇头,神情很是认真道:“老沈,你不会真这么想吧?”
“怎么?”
侯安之的样子让沈有容有些疑惑了。
施德政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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