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维名额头鼓起的筋似乎要撑破头皮一般,一条条的鼓起老高,头面上的汗歪歪扭扭的好几绺正在往下滑落,嘴里呜呜啊啊的憋闷着虚弱的声音,身体不住的抽搐。

        看到这一幕,其他人都沒什么,脸上都平平淡淡的,沒有可怜,也沒有紧张和害怕,只是董德彪和罗虎心里有点点发抖,这个平时和和气气的杰少,那发起火來,都和别人不同。

        过來十來分钟,黄维名嘴里已经发不出什么声音了,身体也不再激烈抽搐了,可能是一整天沒有进食,再加上刚才用力过后产生了劳累,也可能是手掌的疼痛麻木了,反正是平静了很多,就是脸色有些煞白,眼睛有些朦胧,那半只还连着手臂的手掌慢慢的开始浸出了血流。

        董德彪在陈康杰的眼神暗示之下抽出了自己的袜子,想不到他的袜子居然被硬生生的咬出了几个小牙洞。

        “黄先生果然是江湖好汉,我沒相信错你,既然刚才我已经答应了你的要求,你现在该告诉我那天为何有想听歌的兴趣了吧。”,陈康杰冷酷的脸上,在嘴角又开始显现出一丝笑容。

        “你你,你他妈的,有种就,,。”,黄维名眼睛大大的瞪着陈康杰断断续续的张口说话。

        “我看你现在有点累,还是我帮你说完吧,我这人喜欢做好事,你休息休息,你是不是想说‘有种就弄死我是吧,不弄死我就让你好看,’,你的意思是这个吗”,陈康杰接过了黄维名沒有说完的话,就像老朋友聊天一样,不过陈康杰的这点喜欢做好事的本领容易让人感觉更憋屈。

        “你也别回答了,我好事做到底,我还是相信你,所以呢,我是不会弄死你的,我这人沒别的缺点,就是胆子肥,我给你找我报复的机会,你看我这人多好,多容易相信人啊,特别是像你这种好汉”,陈康杰自己对自己的话冷笑着做了回答,不过陈康杰刚回答完,黄维名本來就瞪得很大的眼珠子更加往外鼓,都快掉出來了。

        因为陈康杰右脚踩住了他的两只手腕,左手抓住他的右手中指,锋利无比的鱼肠剑被陈康杰聚精会神又慢悠悠的划过他的右手腕,将他的整张手掌硬生生的完整割下來。

        陈康杰将黄维名的手掌拿到他的眼前晃了晃,黄维名看着自己朝夕相处,还带有刀疤的十分熟悉的手掌迎着自己的额头,一滴滴的血液滴在自己的脸上,黄维名嘴巴大大的根本沒有叫出声了,他晕过去了。

        “阿虎,再去弄点水來”,陈康杰对一直沒有和他说过话的罗虎吩咐道,现在董德彪是光着脚压着皮鞋后跟拖着的,所以就轮到罗虎干活了,接着陈康杰有用俄语对萨米多夫说到:“有药吗,帮他把手包扎一下,可别死咯”。

        “不用药,只要将断口处包好就行,起码三天内死不了”,萨米多夫说着就蹲下來,直接撕开黄维名的衬衫,将他的衬衫条肥水不流外人田的迅速包扎在他的两只手上,用力勒紧,过了一小会,果然不再怎么浸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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