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日本先生,你要是不走,就是与我们为敌”,对方歇斯底里的吼叫道。

        “其实,你应该看得出來,我已经以你们为敌了。”,陈康杰再次扫视了一圈地上晕倒的,或者低声**的伤者,挑衅的说道。

        陈康杰知道对方已经是强弩之末,如果是过几年,那么还会有强大的实力,甚至敢和政府叫板,现在嘛,对方才刚刚起步沒多久,能凑齐这点实力已经不容易了,根本沒有多少人给他们卖命,所以陈康杰是吃定对方了,就是要逼迫对方献身。

        陈康杰说完之后,除了能听到几个伤者的低声惨痛**之外,剩下的就是无声的沉默。

        “吱吱”,陈康杰他们刚才打算正要通过的那扇门被推开了,走出來三个人,两个像那些正倒地的一样,中间一个三十六七的中年人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偏分的发型梳理得很亮,镜片后面的一双小眼睛给人感觉很智慧精明,白大褂的里面是一身西服,皮鞋在烛光的照耀下,显得光亮,乍一看,此人和一个大学化学老师沒有啥太大的区别。

        “咣当,咣当”,对方慢慢的走到了陈康杰他们面前,被萨米多夫他们挡住了,不让靠近陈康杰。

        “萨米多夫,沒事的,放他过來”,陈康杰不相信这个看似文弱的书生对自己能有什么伤害,也是出于对自己的自信。

        萨米多夫他们闪身让这个眼镜男走到陈康杰的跟前,他的两个跟班依然是被挡住的,不让靠近。

        陈康杰满脸微笑的看着他,看从他的嘴里能蹦出什么话來。

        “操日本先生,我叫村进秀夫”,陈康杰沒有想到这家伙一见面居然是先自报家门,还以为他要声厉色韧的咆哮呢,结果却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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