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同志,这是我们村的一位老人,病故之后埋在这里”,老村长沒有显得过于紧张,反而是那位少年脚步有些不自然。

        “一位老人,姓甚名谁,多大年纪。”,陈康杰步步紧逼追问道。

        “这个,,,这个,,。”,翟村长皱着眉头,吞吞吐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作为村长,不会村旁卖了个死人叫什么名字你都不知道吧。”,陈康杰沒有给他过多的思考时间。

        “老人叫陶胜利,今年68岁,是昨天才死的”,翟村长小眼睛一转,终于能够顺溜的说话了。

        “哦,陶胜利,68岁,呵呵,话说也沒你这么个说法啊,一个老人当天死当天埋,你们村里是这个风俗吗,当我们笨蛋啊。”,陈康杰觉得他编的这个答案实在太幼稚了。

        “那是因为他是被疯狗咬伤得狂犬病死的,为了不让这种病传染给别人,所以当时死就当时埋了”,这个老家伙说谎的功夫还真不是盖的,一旦开始说谎,竟然心不慌脸不红。

        “是这样吗。”,陈康杰转向那个少年,而且,在问他的时候,双眼自然不自然的瞟向对方的那双鞋。

        “是的,是的,就是这样的”,少年眼神闪烁的点点头一迭声答道。

        “呵呵,那你能告诉我是谁参与埋的吗。”,陈康杰微笑起來,他是在是被这老少俩给逗笑了,在警察的面前都能睁眼说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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