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翟村长,谁也沒有说话。

        “你们都不知道坟里是谁。”,丁沛再次问道。

        “不知道,不知道”,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几乎同时摆手回答。

        “嗯,村口埋了个人,村长知道是谁,你们同村的却不知道,有意义,很有意思”,丁沛沒有继续为难那四位村民,他侧身对着翟村长,“我们先不管埋的是谁,你刚才不是想说话嘛,那你告诉我是谁埋的。”。

        “是请外地人埋的,人家已经走了”,翟村长还不清楚他的谎言已经很难圆下去了。

        “那陶胜利老人的家属又是谁。”,丁沛继续靠向翟村长。

        “他是孤寡老人,沒有亲属”。

        “搞了半天,这情况就只有你一个人知道,死无对证。”,丁沛这时候的话完全是戏谑,而不是真的问问題了。

        “嗯,,,是的”,翟村长稍作犹豫还是一口咬定说道。

        “你们村有个叫陶胜利的人吗。”,丁沛回身大声向外围的人群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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