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智库叫什么名字,每年投入多少钱。”,既然那么有好处,欧阳震华沒有反对的必要,再说他反对也沒有用。

        “名字要中性一点,就叫长江学会,这要找一个信得过又极有影响力,德高望重的学者來负责,里面财务这一块可以我们的人负责,财务不公开,理由为资金來源因为是全球私募,只需要对捐助人负责就可以,不需要对其他人负责,前期每天投入两到三亿美金,十年之后,应该就可以自己养活自己了,不过为了稳妥起见,可以拿出四十亿美元成立一个长江基金会,这个基金会的钱除了向研究项目拨款以外,还可以进行一些稳妥性投资,例如国债,这种稳定的收益,能够确保长江学会很长时间的一个稳定性”,陈康杰解释道。

        “那为了影响力,是不是应该有自己的刊物啊。”,许多研究机构都有自己的刊物,虽然发行量小,但是影响的都是精英阶层,所以欧阳震华才会这么问。

        “这个应该是可以的,发行一份报纸和一份杂志,不过具体怎么弄,我们就别过多插手了,真要让别人独立发展,独立研究,我们就不要过多的牵扯其中,要相信他们的智慧,我相信我们国家有一大批期望做独立研究的学者,当然,我们也不排斥外国学者,因为我们的视野要放在全球”,陈康杰不是一个狭隘的人,虽然智库在一定时候会有一丁点谍报的作用,然而只有方便进才方便出。

        “那你有合适的领导人了吗。”。

        “呵呵,有一个”,陈康杰得意的笑起來。

        “谁啊。”。

        “杜明康老先生”。

        “那不是人大的副委员长吗。”,多年的常來常往,欧阳震华对国内的高层可不陌生,国内新闻他也是经常看的。

        “杜老先生可不单单是副国级的副委员长那么简单,他还是国际知名的社会学家,著作等身,他写的《社会学概论》,《东西方文化冲突》,《二战后的世界》等在世界学术界都有相当影响的,早年曾留学美国和欧洲,英语与法语非常好,更重要的是,他非中**员,虽然他贵为副国级领导人,但是谁都知道副委员长能有多大的权利效能,反过來,又因为他做这个职位,所以视野是十分远大开阔的,这是很有意思的”,说着说着,陈康杰自己都笑起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