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伦斯先生,澳洲是一个大国,要成为一个大国的首脑,应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我们对政治一窍不通,不知道我们怎么样才能帮助你出任总理之职呢,似乎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嘛,我们能有那么大的能量吗,欧阳总裁,你觉得呢。”,陈康杰并不想那么容易就上钩,这个问題有点大,还需要磨合磨合。

        “对,对,对,我也这么觉得,劳伦斯先生,你怎么会觉得我们可以办到。”,欧阳震华看了陈康杰一眼,连连点头附和道。

        “呵呵,陈先生,我听纳什先生介绍,你是欧阳总裁的助理,很有智慧,难道你会不明白吗。”,劳伦斯微笑着面向陈康杰,激励式的问道。

        “那是纳什先生夸奖了,不敢当,不敢当,恕我愚钝,确实不太明白”,不管陈康杰是否真的明白,他都会这么说。

        “你们能够助成纳什先生,怎么可能会不明白怎么帮助我呢,呵呵,不会是对我在诚意上有所怀疑吧。”,劳伦斯总算是向挑明的方向迈进了一大步。

        “劳伦斯先生,这是完全有所不同的,我们与纳什先生,那是目标一致,我们可以在一件事情上共同努力,从而实现双方需要的利益,这使得我们具有天然的合作基础,说实在的,我们不怀疑先生的诚意,既然能面对面坐着,这就是不用怀疑的,可是依然不得不说,一个大国首脑的重要职务,真的不是我们商人敢于去设想的”,陈康杰迎着劳伦斯的目光看过去,不卑不亢的说道。

        按理说,陈康杰说出这样的话,劳伦斯应该不高兴才对,可是等陈康杰说完了,劳伦斯不但不生气,还显得有些开心。

        “呵呵,呵呵,目标嘛,是可以殊途同归的,再说了,你怎么知道我们就找不到同样的目标呢,你们是商人,我是政治人物,看起來我们不太相关,可是实际上我们又有着很强的相似性,关键就是利益,只要寻找,就一定能够找到利益的交汇点,再说了,你们即便取得了阿什伯顿河两岸铁矿石的开采权,在实际的操作中,要是沒有联邦政府的配合,你们也极可能会寸步难行,那牵扯到许可证,土地划拨,大型基建建设等等,这都都是联邦政府能够插手的地方”,劳伦斯的话可以说放之四海而皆准,但是不得不承认,确实有很真的正确性。

        一个真正好的政治家,都不会真的与商人间隔太远,可以这么说,一个不尊重企业家的政府是很可怕的,人们常说,一个大企业就是一个王国,这个王国甚至比某些小国家还影响大,有了这个基础,政治家和企业家的相似性确实很强,管理方式可以互相借鉴,最主要的是,互相都是为了某一群人的利益在努力工作,只是在一般的范围上,企业涉及到的人口要少一些。

        杰弗里.纳什心中激荡的就在一旁端坐着,他插不上话,只能听,杰弗里.纳什此时心中什么想法都有,激动与好奇同在,激动的是,虽然欧阳震华他们与劳伦斯还未达成统一的目标,但是俨然大家已经在向同盟的方向迈进,至少都沒有将他当成外人,要不然也不会在他在场的情况下谈这么敏感的话題。

        如果要避开纳什,确实很容易做到,劳伦斯一个借口就可以,不过他并不想这么做,那么干的话,利大于弊,首先,欧阳震华他们是杰弗里.纳什带來的,就算避开了,也难保欧阳震华他们不会将这些话转述给纳什听,那样反而会带來不必要的猜忌,第二,劳伦斯想表现自己的人品,一个敢想敢说的人,起码算半个君子,只有这样才能赢得对方以及纳什的信任和精诚合作,他要是故意避开纳什,那会给人留下过河拆桥的恶劣印象,这种形象的人,那几乎是所有人都不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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