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康杰想着想着,脑海中凛然一动,隐隐约约的察觉到了一丝问題所在,但是又不太敢肯定。

        副部级官员的任命和调动是要上到政治局最高层的,赵志邦与陈家的关系不错,当年他们还一起发表过文章,因此他提起陈启刚的工作去向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他怎么又无端端提到陈康杰多了一个政协委员的半官方职务,这就不得不说有点点耐人寻味了。

        何况,赵志邦提到陈康杰担任政协委员的职务时是那么的肯定,而提到陈启刚的工作调动又飘飘忽忽的,同时陈康杰又想到那天卫中华称呼自己为“同志”,这一变化看似很细微,但是代表的转变却有很大的意义。

        从这里面,陈康杰是捕捉到了一点点深层的意思,毕竟他从小就和官场人士打交道,他们的思维和谈话的方式,他们的做事特性对他來说都不算陌生,有些话能说但是事不能做,有些事能做但是口头上不能说,还有些是既不能说又不能做,而且很多官场中人谈话喜欢将真正的意思隐藏在背后,尤其是敏感的部分,只会采用映射和点拨的口吻提一下,至于接收方能不能理解,那就是智慧和悟性的问題。

        陈康杰沒有跟随赵志邦乘车进入大内,而是在中途就自己下车了。

        回到酒店,他并沒有第一时间就将自己得到的消息告诉给陈启刚,在独自一个人静静的思量一番后,他还是打算先隐瞒住,等事情定了,再说,他也想印证一下自己心中的猜想。

        陈康杰与欧阳震华他们几乎是前后脚到达香港,当初韩庚离开香港,是因为身上背负了麻烦不得不跑路,现在他的身份已经大变样,就连籍贯都已经成了外国籍,当然可以顺利返港,况且他现在已经不可能再混迹低层,以前认识他的人基本上沒有可能再见到他。

        “婉蓉姐,最近在忙什么呢。”,陈康杰到香港,一如既往的是住在何婉蓉的别墅,此时他们两人正坐在户外的草地上享受南国难得的阳光。

        此时的何婉蓉已经三十出头,可是看起來年纪也就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容光焕发,肌肤洁白,皮肤柔滑,双眸还是那么温柔含水,她就仰坐在陈康杰的左手边,长发飘落在靠椅上,一身薄纱长裙将妙曼的身材遮挡住,他现在事业越來越顺心,香港的炎热气候不但沒有让她变得粗糙,这边充足的雨水反倒让她变得更加细腻水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