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聊完有关陈康杰高考的事情,才扯到何保国的工作方面。

        何保国颓然叹了一口气:“哎,回來也沒什么不好,起码会清闲一些”。

        这两年,游历在两位一把手之间,何保国一直做的就是站在跷跷板中间的危险举动,每天都如履薄冰,事事谨小慎微,不能偏向任何一方,要做到这样的平衡,难度是很大的,何保国都有些心力交瘁了。

        虽说直辖之后巴郡的政治地位会陡然太高一大截,正所谓水涨船高,只要两位大佬有一位调走,他就能顺利晋级到正部,现在只能将蛋糕让给别人,心里多少有些不甘,但是从自我安慰的角度來说,退一步未免不是好事,起码不用一切小心翼翼。

        “想不到你会遭受如此排挤,哼,他们不仁,就别怪我不义,我马上通知欧阳大哥,让那边的企业停工,尤其是国际码头工程”,听到何保国现在的遭遇,陈康杰气不打一处來,这完全是过河拆桥,一气之下,说出了这样的狠话。

        “万万不可,小杰,你可不能乱來”,何保国被陈康杰的意气用事吓了一跳,同时心里又充满了幸福感,“你要真那样做,对谁都沒有好处,你们去做投资,一方面是为了当地经济建设出力,另一方面也是企业的实际需要,怎么能够因小失大呢,不能牵而广之,况且,这还给我留下坏名声,当地人还以为是我从中作梗呢,你可别胡來,再说了,你作为公司的顾问,岂能随便损害公司利益。”。

        陈康杰冷静了一下,确实觉得那样做害大于利,可是让他什么都不做,又觉得心里憋得慌,感觉很是沉闷。

        “小杰,我和你爸爸一样,干工作不是为了升官,就是为了给老百姓办点事,因此,损害群众的事情,千万不能干,在哪里工作都一样,都是为了做事情,,,,,。”,以为陈康杰是在想歪点子,何保国忍不住又语重心长的给他做工作,希望他不要耍小孩子心性。

        “我懂了,回來也好,这边一样蓬勃辽阔,相信有你老人家发挥的空间”,陈康杰沉闷的淡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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