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山疗养院,陈康杰的心一下子提起來,倏然间又跌落下去,就像过山车一样,他的脸上神情变得木然,眼眸黯淡无光,似乎还有一种痛苦的情感流露出來。

        陈康杰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紧急叫进京了,不是他之前猜测的和日本的事故有关,而是老首长的身体可能的恶化不行了。

        这段时间,陈康杰的注意力全部被日本那边的大事吸引,他又要布置应对之策,尤其是研究这次事件对他之前安排针对东南亚的规划会有多大的影响以及做出调整,再加上,《泰坦尼克号》工作组那边不少工作都向他汇报,忙碌之下,竟然该死的将老爷子摆放到了一边,想起这些陈康杰就很难过,很羞愧,也很自责难当。

        当车停稳在老首长的别墅前,陈康杰推开车门就径直往里奔。

        以前他來,进出这里都是比较畅通的,不是说这里的戒备不森严,实际上从踏进这个别墅区,就已经是岗哨林立,只是他有通行证,因此畅通无阻,但是今天不行,他还沒靠近,就被几个身穿黑色西服的高大俊男挡住,不让他进去。

        就在陈康杰暴起要发飙的时候,那位迎接他的办公厅副主任赶到,出示了自己的证件以及解释之后,他们才得以进去,至于陈康杰的那些随行人员,当然是不在被允许的范围内。

        跨进院子,里面的人员比之前來的时候多了不少,一些人陈康杰都沒有见过,有些看起來像保镖,有些则明显是医生,他们身上的白大褂一目了然。

        见到陈康杰,那些之前不在这里服务的都是一阵错愕,他们不明白这个时候陈康杰到这里來干什么,陈康杰则是一脸森寒的神情,对他们表现出來的诧异,理都不理,闷着头往前大步流星。

        到了院子的尽头,卫中华的秘书就迎上來,两人之前认识,但是都沒有展现出寒暄的笑脸,只是简单打过招呼之后,陈康杰就跟着他走。

        这次去的不是平常老首长的起居室,都是从一个布满藤架的回廊绕到另外一边去,一路上都有表情肃穆的保卫人员站岗,在回廊的顶端,顺着楼梯上到二楼,这段路距离并不长,也就七八十米的样子,却显得特别安静,甚至可以用肃杀來形容,尤其是配合着那些了无生气的枯萎蔓藤,氛围更加显得凝固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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