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其他人除了副总统外,则从刚才几人你來我往的简单寥寥数语中读到了特别的信息,尤其是每个人的丰富表情放佛就是在说着另一番更有深意的话,大家不免心里咯噔一下,明明看出了名堂,却还得装作不知。

        只有副总统心知肚明的想着别的事情,他不是事情的直接参与者,但是他是知情者,作为总统的助手和搭档,执行机构内的第二号人物,权利是很大的,他不仅仅是总统的第一继任人选,有协助总统处理国家事务的权利和义务,还可以参与国家的各种重大决策,在具体的分工方面,国务卿和国家安全事务助理都归他管辖,如此特殊的地位,知道内情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我看还是将long释放吧,理由就是证据不足”,副总统瞥了一眼一双蓝眼睛正不断转溜的国家安全事务助理一眼后,清淡的说道。

        这个时候释放陈康杰已经变成一件很明朗的选择,人人心知肚明,只是需要有人点出來而已,作为总统的搭档,不管他现在心里怎么想,这都是他该站出來为总统分担的时候。

        “抓很容易,放却不好放啊,现在局势那么恶劣,就算放了他,他一声不吭,也于事无补,烂摊子还得我们自己收拾”,国家安全事务助理接下了副总统的话,稍显忧虑的说道。

        “总统先生,如果要释放的话,当然不能简单的就放,我们可以将他帮助劝说支持者返回家中和学校作为一个条件,只有他答应了这个条件,我们才能还他自由,虽说现在多个城市动乱,但是最大的人群依然是他的粉丝,并且这些人手上都还算干净,起码人命案会很少,只要他能够将这些人劝服,后面的事情就可迎刃而解”,推责任归推责任,当总统国家安全事务助理和副总统提出解决的意见之后,对这个问題显然经过一番思考了的埃利奥特立马就跟着做了说明。

        “他现在状态怎么样。”,略作停顿后,kld两肘支撑在桌面上,右手扶着头,显得有气无力的问道。

        kld问问題的时候双眼沒有直接看向谁,感觉他的目光是飘忽的,再加上他沒有指名道姓,并沒有人马上站出來回答他的问題。

        埃利奥特愣神稍倾,才回味过來,“状态还可以,我们并沒有对他采取过分的措施,从我知道这事后,我就和乔迪商议,让他们不能对long动粗”。

        埃利奥特从一开始就在为今天做准备,并不是说他有预见性,他这完全是一种防患于未然的自我保护意识,依照今时今日陈康杰的成就和地位,他是沒有可能做出那种事情的,既然内心不太相信陈康杰是始作俑者,那么埃利奥特就觉得释放他是迟早的事情,如果他们用对待一般犯罪分子的方式來对待陈康杰,结局必然是他要倒霉。

        乔迪.金瞪着眼睛不说话,照目前的情形看,他也庆幸听从埃利奥特的建议沒有答应查尔斯要对陈康杰用强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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