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嘻嘻,嘻”,陈康杰的这个狗血雷人的借口立马就将私人逗笑得前仰后合,甭说有多开心了,反正感觉比他们自己捡到钱了还开心。

        笑了半天之后才刹了刹车,“呵呵,你真是乐死我了,忘记带手纸,这种事情也会发生在你的身上,那你最后是怎么出來的,用手抓吗。”戈子浩擦了擦自己笑出來的眼泪,带着笑意问道。

        “你们还笑,我那么惨,你们有沒有同情心啊,真是一群最佳损友。”陈康杰装作不高兴,沒有回答戈子浩的问題。

        “兄弟,不是我们要笑话你,而是你真的是太搞笑了,嘿嘿,说吧,那你后來是怎么出來的,大男人嘛,怕个球啊,说说吧,说说。”谭健笑拍着陈康杰的肩膀说道。

        陈康杰指了指他们几个,显得十分“无奈”,“他奶奶的,那时候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舞台上去了,我期待会有个人进來救济一下,哪晓得,半天连个鬼影子都沒见着,我又不可能就这样臭烘烘的出來,更不能刮墙角或者用手抓,所以就只能等着啊,直到散场了,有人來,我才厚着脸皮要到了一点手纸,终于由厕所脱困。”陈康杰真不愧是演艺圈的人,不愧是大导演,演起戏來,那真的是惟妙惟肖,不但语气懊丧,生动,还配合得有纠结难堪的动作,任谁看了都不会产生一丝丝怀疑。

        “哈哈哈哈”,陈康杰的解释不但沒有让四个家伙产生同情,反而又引來一阵大笑。

        “你行,你真行”,陈文杰朝陈康杰竖起一个大拇指,“能在厕所呆那么久,你相当可以,换成是我,我宁可将衣服脱下來擦屁股,也不会老实呆在里面。”

        “那是你有钱。”陈康杰嘟哝一句。

        “什么我有钱,我沒钱也会那么干的,能亲自见到long的精彩表演,一件衣服又算得了什么,大不了就当做是看演唱会换成门票了嘛,你这件衬衫能够换一张long演唱会的门票,打死都不能吧,撑死也就值一百块钱。”陈康杰很会算账的,在陈康杰的面前走來走去,最后拉了拉他的衬衫衣角蔑视的说道。

        “有道理,有道理。”陈俊东和陈文杰站在了一条认识线上。

        “我也会那么干的,对了,已经散场很久了啊,那你又怎么现在才回來呢,都十一点过了。”谭健看了看表,疑惑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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