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太清楚,我个人觉得可能性不大,这案子参与的人应该是可信的,我听说,他是咬碎了自己口腔内的毒囊,体内中毒而死,毒药很致命,医生救了二十分钟都沒有救过來。”谭军是下属,不过他也说出自己的判断,以供陈康杰参考。

        “警方审出谁是背后指使人或者作案动机了吗。”陈康杰问。

        “估计是呛,时间太短,再加上一个能够在嘴里携带毒囊的人,绝对不会那么容易开口。”谭军答道。

        陈康杰靠在墙上沉思了十几秒沒有说话。

        “杰少,下面我要做什么。”谭军提醒问道。

        “你们到室内的锦江饭店调查一下,希望我的室友那位同学沒有也遭遇不测,他开的是特价房,二十五楼。”这可能是目前唯一能够做的了,至于那个“毛奎”,暂时只能交给政府去处理。

        挂了电话,陈康杰有点点恍惚,站在淋浴下一动不动,他在脑子里面自己寻找,到底是谁要置他于死地,说起來,陈康杰得罪的人真不少,国内国外都有一大批,俄国人、香港黑社会、日本人、美国人、欧洲人,非洲人,千岛之国前高官、甚至还有澳洲的前高官和国内的不少实权人物,要在这么多人当中分析出到底是谁想害自己,绝对不是那么容易的,似乎每个人都有可能,又感觉谁都不像。

        要说起來,那些疯狂的粉丝也有可能会干这种事,不过谭军说那个“毛奎”的嘴里含有毒囊,陈康杰就把这种可能性给排除了,很明显,做这件事的人和陈康杰一定是有仇恨,并且极可能是组织行为,单个的粉丝再疯狂也干不出这种事情。

        那到底是谁呢,陈康杰陷入一种糊涂之中,掌握到的信息太少了,根本沒有办法得出充分的结论。

        这个澡陈康杰洗了一个小时,比他平时多花了一倍的时间,等他出來,那四个家伙还沒有睡,分别躺在床上聊得正起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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