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母亲那么担心,陈康杰心里很不是滋味,很不好受,但是让他完全退回來,依靠家里的封荫,那他是怎么都做不到的,那会让他很难受,不仅仅是面子不面子的问題,这就等于是让他放弃了自己的理念,自己的追求以及自己的抱负,而且还辜负了上天让其重生一次的恩赐,这是他无论如何都沒办法接受的,简直会让他生不如死。

        “老妈,这只是意外的个案,不能说明什么的,我很安全的,周围还有那么多人的嘛,你看我,好好的,现在都沒有人认识我,要不然我怎么还能在学校里好好呆着,假如真像你说的那样,让我回家啥也不做,这不是让人觉得我是缩头乌龟嘛。”陈康杰蹲在母亲的面前,和声细语的安慰道。

        “什么意外,什么个案,要是天天都这样还让我活不活了,孩子,树大招风啊,懂不懂。”马芳琴很激动,这是源于一个母亲对孩子的爱,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老妈,我懂,我懂,您别动气,千万别动气,我……我很低调的,一般情况我都不出席公共场合的。”陈康杰牵着目前的手,心疼的说道。

        “你也别哭了,孩子都那么大,他有他的想法,这种事情,是谁都不希望看到的。”陈启刚在一旁将大口大口抽着的香烟掐灭之后低沉的说道。

        作为男人,陈启刚沒有怎么说过对陈康杰露骨的关心话,但是在他的心里,不表示他不担忧和关心陈康杰,当得知这件事情后,他把自己关在书房抽了两个小时的闷烟,中途只给何保国打了一个电话,电话中的何保国一再给他道歉,一再表示惭愧。

        人们常说父爱如山,父亲作为男子汉,对子女的疼爱往往沒有母亲那么细腻和贴切,他们往往是将那种爱压抑在心里,就像大山那么厚重,只有真正需要他的时候,他才会站出來遮风挡雨。

        “什么想法不想法,你就知道抽烟,一点也不关心,还有老何,这么大的事情,他怎么就不吐露一个字,他这……”对于何保国帮陈康杰隐瞒的这件事,马芳琴是比较生气的,有点难以释怀。

        “妈妈,妈妈,这个不怪干爹,是我求他保密的,这不也是怕您老人家担心嘛,不怪他,要怪就怪我吧,真的。”陈康杰赶紧解释,不让何保国平白无故的给自己背黑锅。

        “保国不是打电话向你道歉了嘛,你怎么还耿耿于怀啊,这个真不怪他,他连月香都沒有说,这都是不想你们难过。”陈启刚也帮着说道。

        “你们两父子就是一个鼻孔出气,都帮着他说话,孩子出那么大的事情,他这个当干爹的竟然帮着打马虎眼,这哪里像个长辈的样子,哼。”马芳琴话语上虽然还是不满,不过语气上稍缓了一些,不再那么激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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