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时候还沒有回国,怎么可能会有时间准时参加,乱弹琴,这么重要的事情安排,怎么就不多一点弹性空间,作为一个高级领导干部,做任何工作都要多方考虑,即便不求面面俱到,那也要有一些备用措施啊,怎么能一意孤行呢。”谭长国这就是正儿八经的批评了,不过这个批评也有指点的意思。

        对于谭长国的正规批评,关萌宇坦然受之,神情严肃,身体微微弯曲,忙不迭点头应承,如同谭书记是站在面前当面教训他。

        “是,是,是,老领导,都怪我考虑欠妥……那天最后一轮我本來是要参加的,可是……大使馆被炸的消息传來,我一早还沒上班就被招到省委开会去了,等我回來……”

        关萌宇的言外之意就是被这件临时的大事给耽搁了,虽说找这样的理由出來显得于事无补,可是有一个正当的理由总比沒有正当理由好啊。

        “这些已经过去了,就先不说了……这件事情依然还是得办。”

        关萌宇现在有沒有恰当的理由现在都不重要了,对于谭长国这样的领导干部來说,这种理由无足轻重,关键是要解决问題,这是他们这个层级的共同特点,就是咬定目的不放,很少去关注细枝末节。

        “是得办,是得办……”关萌宇一叠声附和道,不办不行啊,可是到底怎么办,那就得两说了,不能草率,得费心思量思量。

        “嗯”,谭书记不冷不热的嗯了一声,静等下文。

        此时关萌宇的脑子转得不是一般的快,似乎谭长国不再对他不阴不阳的了,他就能平心静气的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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