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主动脉被割断,必然会血流不止,就算他们携带的有止血药,也必须尽快送医,时间拖长了,是有可能会带來生命危险的,而陈康杰他们现在不但距离医院有不短的距离,并且能不能顺利脱险还是另一码事,这肯定会对庞辉的伤情造成不小的苦难。

        “那就算我命大,嘿嘿……我身上也沒少口子,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怕个鸟。”这时候庞辉竟然还能笑得出來,甚至大手一挥,开起了玩笑。

        像庞辉他们这样的经历,的确少不了这里伤那里伤,不少伤口倒不是在执行任务中留下的,反而是野外生存训练时受伤比较多,毕竟不是战争年代,沒有那么多仗打。

        “亏你还能笑得出來。”陈康杰一拳擂在庞辉沒有受伤的右胸口,他还假装疼的龇牙咧嘴。

        “你忍耐一下,我给你将它拔出來。”萨米多夫沒有参与开玩笑,继续认真干他的活儿。

        “沒事,兄弟,你随便……”庞辉无所谓的说道,他们与萨米多夫他们几个俄国人相处的时间不短了,共同出生入死过,彼此之间都有了较深的情谊。

        “杰少,你帮我按住口子两边。”这时候也容不得客气,萨米多夫直接给陈康杰分配了任务。

        陈康杰沒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现在是在“战场”上,一切以现实需要为出发点,再者陈康杰也不是那种高高在上的傲慢之人。

        陈康杰侧过身子,按照萨米多夫的指示,两手紧紧的按住庞辉受伤的大腿,萨米多夫一手拿附满止血药的纱布,一手用食指和拇指紧紧捏住匕首露在肌肉外面的那小截,只见他呼出一口,然后就猛然一拔,在飞镖被拔出來的时候,还带出了一溜血渍,不但冲击在他的手臂上,就连陈康杰都被溅了不少,庞辉一声沒吭,只是身子不由自主的抖动了一下,看來还是痛得不轻。

        萨米多夫将拔出來的飞镖看了一眼,扔到一边,急忙紧锣密鼓的给庞辉做包扎,庞辉的裤子已经被割去了一片,只留下不伦不类的半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