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腹便便的阙伟良这时候感觉腹腔中的那些厚厚的脂肪都在燃烧一样,气愤和恼怒在他的血管里面蔓延。

        自从做到了正厅级的区长之后,阙伟良还沒有遇到过如此不给面子的轻视待遇,说话的那个大兵是转身了,但是另一个依旧直挺挺的挡在他们的前面,而且,不远处还有好几个士兵充满戒备的审视着他们三人,那感觉就是完全将他们当做敌对分子,稍有不慎,他们似乎都会随时扑上來,将他们给毫不客气的拿下。

        然而心里再不满,阙伟良也只能忍着,今天这事本來就棘手,要是他在发火一通,那就很难解决了,再者说了,与这些最底下的大头兵发火,不能解决问題不说,还影响他一个高级领导干部的光辉形象。

        古时候讲君辱臣死,看到阙区长被人如此不逊,岳明全就想表现一下,可是说话的那个大兵根本就不搭理他,不给他意思机会,说完转身就走,一点不拖泥带水,岳明全转头看了阙区长一眼,见到阙区长腮帮子蠕动的几下,眼神从要喷火瞬间变得黯淡下來,他就知道,自己不宜再多事了,别给老大再添麻烦。

        至于跟随而來的巩科长,则是只能感觉怪怪的站在后面,一动都不敢动,巩科长的心里是很激荡的,今天被阙区长点名跟來,这本來是好事,但是看到领导吃瘪,那就不是好事了,哪个领导都不希望自己的糗态被下属瞧见,影响自己的伟正光形象,这就是说,知道秘密越多的人其实越危险,古往今來莫不如是,除非意志够坚定,嘴巴够严,忠诚度够高,要不然,一丝不慎,就会跌落深渊。

        阙伟良率领他的两个手下在门口站了一分钟,才看到刚才那个大兵从一楼的一间办公室里面出來。

        “阙区长,请,我们首长在里面。”大兵來到阙伟良的面前,淡然的说了一句后就和战友让开了身,允许阙伟良他们自行进去。

        阙伟良现在是有气沒处发,岳明全和巩科长则是心中腹诽,这些大兵也真是太目中无人了,区长都來了,也沒有一个人出來迎接一下,就算是做做样子也好啊,整天还说“军民一家亲”,这哪里看得出來亲了,过年过节,区委区政府可沒少往军营运送物资,进行慰问和拥军活动,现在倒好,直接就翻脸不认人了。

        实际上啊,岳明全和巩科长也是乱安插功劳,他们区委区政府每年的拥军活动去的都是当地武警驻军营区和消防部队,人家首都卫戍区是市委市政府去的,根本就与他们沒有关系,论级别,他们还不够资格到首都卫戍区里面去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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