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有其他更好的处理办法吗。”刘少显得十分淡定,一副吃定了架势。

        “我也觉得沒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刘少,你觉得是你打电话报警呢,还是我打电话报警。”其他人都以为陈康杰会畏惧退缩,甚至说点软话也不奇怪,结果陈康杰一点不害怕,表现得比刘少还淡定。

        陈康杰现在是根本就不管这个刘少是谁,他相信,在黔州,只要刘少能摆得平的事情他都能摆得平,可以说,这里就完完全全是他的主场,不管通过哪种方式解决,他都毫无畏惧,更何况,他们还站在道理的一方,如果有道理又有着巨大的影响力,到最后都还输了,那陈康杰自觉也不用混了。

        一听陈康杰这话,刘少第一个就愣了。

        怎么,难道这家伙在黔州也是一号人物,刘少心想。

        刘少倒不是觉得黔州有什么人物他惹不起,依照他父亲在黔州的工作职位,那基本上不可能有谁敢不给面子,只是,他们家从外地到黔州來的时间还不长,他老爹履行也才几个月,根基还谈不上稳固,在这个敏感的时间段,还是不宜得罪人,尤其是得罪省里面的当权派。

        刘少从小就生活在官宦之家,耳濡目染之下,深知官场中的门道,现在,他们家最主要的是巩固实力,只要十一月中旬,省内的党代会过后,他相信到时候在省内就沒有谁敢不给面子了。

        听父亲说,下个月的党代会,会在省内有一个不小的调整,到那时,父亲的权势就能得到稳固,就不再是新人了,刘少不在体制内混,与他的哥哥一样,两兄弟都混迹与商场,他们都等着在黔州好好大干一番,有权不用,那是过期作废。

        如果是在以前,他们两兄弟未必会看得上黔州的小市场,弄不出什么大油水,但是随着近十年的高速发展,黔州可以说处处是黄金,只要操作得当,其获利的程度远比以前丰厚,尤其是在他们看中的房地产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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