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硬实力我们拿不出手,那就从务虚的方面着手,务虚的工作做好了,一方面可以为我们赢得一个主持正义,尊重公平的好名,获得一些第三世界的朋友,另一方面,当然也是韬光养晦的需要,一句话,实力不济就少惹事,最好尽量别惹事,能忍则忍,大不了打了左脸给右脸,沒什么大不了的,当然了,这些还与我们几千年來一只崇信的“礼”的思想有关,似乎一切都要有“礼”,否则就是不道德和邪恶。

        虽然这样的惯性保持时间长了,我们真的就会变得实力强胆子小,患上软骨病,基本上所有有损国家利益的事情我们都是“强烈抗议”和“严正抗议”,除此之外,差不多就很难看到别的进一步举措了。

        可就算这样,米国人也在时时督促着我们,时时告诫着我们,我们过去和现在所遵循的处事之道和价值观不会一层不变。

        当我们的国力由量变到了质变的程度,当我们的实力发展到足矣对外施加更大影响力的时候,我们就不再唯唯诺诺,就不再教条的谨守君子之道,用一句社会学的话來说就是环境会影响人的性格和做事方式,就算是被动,我们也会改变的。

        米国人的谨小慎微和危机感是客观存在的,陈康杰也不相信,当我们成为真正世界大国的时候,还会在与周边小国的岛屿主权争夺当中就仅仅抗议了事,一定会发出更加严厉的声音,甚至采取更加强硬的手段,言而总是,实力决定一切。

        虽然现在我们并沒有在境外建设军事基地和驻军的显现和进一步计划,但是,这并不表示未來我们就永远遵循那条原则,当我们的海外利益和国家利益需要保护的时候,当我们需要在更大范围上维护国家安全与和平的时候,境外驻军就有可能会变成最为现实的考量,或许当下的当权者都沒有这方面的考虑,或许也沒有想到,但是,从最坏的角度出发,米国人为我们考虑了。

        通过自己的推敲思考和观察了解,陈康杰理解了kld的私人代表为什么会提出这么一条先决条件的原因。

        这个条件看似有些蛮横,有些骄傲自大,按照通常逻辑,对于这样的条件我们应该严正驳斥,据理力争,而且现在牌的主动权还是在我们的手中,可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无奈,不管是在个人私事中还是在国家大政方针当中,都会有一些不得已,更何况,国际交往,往往都是互相妥协的结局,真实的谈判,就是一场妥协的艺术表演,就看怎么把我火候罢了。

        kld的这么一个条件,终归到底,是要答应他的,否则,将他拱翻也是沒辙。

        第一,kld的条件相当大的程度是站在他自己的国家利益考量,只要中方在班达齐沒有军事存在,那么只是维持友好交往,不会破坏米国的地区存在,对它的安全架构不会造成削弱,反正中华国与不少国家都有很亲密的关系,只要不是盟友就行,多一个关系好的地方,沒什么大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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