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我父亲去了,那时候他是外交官,就在驻中华国的大使馆工作。”说到这里,贾里尔的情绪有些低落,眼睛还稍稍泛红,像是想起了什么不高兴的事情。

        如果贾里尔的父亲真是外交官,并且还曾经在京城工作过,那么跟他一起去生活了一年多的贾里尔会说汉语就不足为怪了,尽管他的汉语谈不上清晰流畅,起码意思是能够听明白的。

        “那你父亲是外交官,怎么你却成了这么个样子。”陈康杰问道。

        在通常的意识里,外交官的子女应该是生活比较优越的,文化水平一般也不低,在世人眼里会是一个比较体面的身份,而现在的贾里尔,年轻是年轻,身上却看不到多大的朝气,一身灰糊糊的皮袍子,头上裹着的灰布条看起來也快变色了,与一个牧民真沒有多大的区别,不远处的那一条躺在地上的枪,似乎也在诉说着他的一个不对等身份。

        “我父亲已经不是外交官了……他已经死了,自从神学生上台统治了这个国家之后,他们就采取的极端的集权手段,不仅仅严密封锁各种外界文化和信息的传播,而且对前政权留下了很多官员也是大肆排挤和迫害,我父亲就是其中之一,理由就是我父亲沒有留胡须。”贾里尔戚戚的说道。

        “啊,沒有留胡须也是罪名。”熊自强大感不可思议。

        “神学士上台之后,宗教统治十分严苛,禁止电影电视,严控娱乐活动;男人必须蓄须,女人必须蒙面,不允许妇女接受教育和就业,这一切违者将受到十分严厉的惩罚,而我父亲在此之前已经养成了刮胡须的习惯……”说到这里,贾里尔就哽咽得说不下去了。

        “狗日的,这么不人道的规定也有,而且国民还给予支持,真他娘的算个什么事啊。”熊自强对贾里尔父亲的遭遇大打不平。

        “在这里,好像也不是多么稀罕的事情,他们这个政权,还不允许偶像崇拜呢。”重生而來的陈康杰不以为奇的说道。

        陈康杰之所以这么说,不是说这个正确不让国民崇拜他,而是源于一个曾经享誉世界的事件。

        在阿富汗尼斯坦首都西北两百多公里的一处山崖里,有两尊依山而开凿进去的大佛,是世界第三高佛像,一尊凿造于5世纪,高53米,着红色袈裟,俗称“西大佛”;一尊凿于1世纪,高37米,身披蓝色袈裟,俗称“东大佛”,两尊大佛相距400米,远远望去十分地醒目,佛像脸部和双手均涂有金色,两佛像的两侧均有暗洞,洞高数十米,可拾级而上,直达佛顶,其上平台处可站立百余人,中华国古代的两位高僧法显和玄奘都曾经到那里瞻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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