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的陈康杰沒有一丝丝怕的感觉,所有的怪力乱神都进不了他的内心,他现在唯一觉得受不了的就是肌肉的酸痛以及潮湿的空气中被刮过的风加重的寒冷。

        陈康杰找到一块石头坐下來,扭开水壶喝了一口刺激喉咙的冰水,然后拿着那杯冻得坚硬的大饼就啃起來,他不能干坐着,必须得找点什么事來做,否则,困意的袭击会让他倒下去,而这个时候倒下去是很危险的,极有可能天亮后就变成坚硬的枯枝。

        吃饱喝足,沒有让陈康杰更精神些,反而疲惫携带的困意一阵又一阵的袭击让他有些受不了,看着天空短时间内沒有要亮起來的迹象,陈康杰知道,这里距离天亮还早,时区以及海拔的双重因素,都会使得这里比国内生活的城市要晚起码两个小时天亮。

        撑着膝盖,艰难的从冰冷的石头上站起來,无意中,他碰到了棉袄的衣襟,硬邦邦的,用手指头一捻,嘎吱嘎吱的,原來碰到雪,被打湿了的衣襟被冻成了冰块,陈康杰将冰块揉碎,急忙站着活动身体,不能再坐着了,可别成了冰棍,那就悲剧了。

        陈康杰才做了两个深蹲,就听到身后一块石头滑落的脆响。

        被吓了一跳的陈康杰急忙趴在地上,将枪口推到前面,对着发出响动的方向,沒一会儿,就看到一个人影猫着身子靠近过來。

        “谁。”陈康杰压低嗓子呼了一声,如果不是考虑到自己的同伴就在不远处的附近,陈康杰可能就会毫无征兆的开枪,当然,要是对方不能给他一个正面的回应的话,他也是会开枪的,因为这极有可能是敌人从其他方向摸上來的探路者。

        “是我,是我,杰少。”熊自强的声音从对面传來。

        陈康杰爬起來,“你來干嘛,害我差点开枪把你给毙了。”

        “呵呵,我可不想牺牲在你的手里,杰少,我來接替你,你下去歇一歇吧。”熊自强笑着靠近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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