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们去冲锋,有沒有搞错,我们就只有那么几十号人了,怎么还让我们冲锋啊,这样的指挥,就是胡闹。”苏尔曼一听副官表明了來意,眉毛就马上竖起來,表示不干。

        “一点都沒有搞错,这是我们萨法尔长官的意思,你们既然和我们一起协同作战,按照纪律,你们就得听从命令。”拿着鸡毛当令箭的副官傲慢的说道,这与他在萨法尔面前的谦卑态度简直判若两人。

        小人得志的人都是这个样子,全世界都皆然。

        “我们翻山越岭的追了那么远,牺牲那么大,还提供了敌人逃离的方向,到这时候了,你们都拿不下來,还让我们去挡子弹丧命,还有沒有点道理了。”苏尔曼嘴硬的辩解道。

        这不是说苏尔曼就是个爱护下属的人,从他将那些伤员无情的丢在哈鲁尼,就说明,他其实是一个不在乎下属死活的头头,然而,就算是一个不在乎下属的人,他也得为自己考虑,现在的情势是,如果他们去打头阵冲锋,那一定是九死一生,要是自己的那些下属都死完了,那他岂不就是个光杆司令。

        在军队里面,权势的大小完全來自于手上的筹码,而那些军人下属,就是最重要的筹码,如果下面沒有一票人,谁会给你好眼色,谁会看得起你,即便是司令,只要是光杆司令,那么可能其地位还不如一个小班长,苏尔曼,再是蠢货,这么一个简单的道理他也不会不晓得。

        “在军队里面,在战场上,我不知道什么道理,我只知道命令,现在你站在这里,就必须要听从我们萨法尔长官的命令,你该知道,在我们神学士里面,抗命会是什么下场,处死,知道吗。”为了体现自己的狠绝,副官说话的时候,下颚伸得超出了上颚。

        “我沒有要抗命,我只是……只是……战场建议而已,他们的地利优势那么明显,我们就这么蛮冲,是真的不合理,白白牺牲很多兄弟,我已经通过电台将坐标发上去了,空军的战机应该很快就能找到这里來,是不是等空军的战机进行一轮轰炸之后,再进攻会好点。”一听到可能被处死,苏尔曼缩了缩脖子,语气沒有那么硬了。

        “坦白告诉你,就是不希望被空军抢了功劳,萨法尔长官才决定派人进攻的,如果能等空军來,我们还不如把重机枪从下游运上去,现在你明白了吧。”副官拍了拍苏尔曼的肩膀,轻蔑的说道。

        副官的猜测在他和萨法尔谈话的时候虽未提起,可是作为对萨法尔最了解的人,他岂能不明白萨法尔的想法,说真的,他们并不知道要消灭的敌人是什么人,知道命令是从奥牛尔的身边发出來的,只要能实现消灭这伙人的目的,那就是大功一件,说不好,萨法尔还能进入到奥牛尔的眼里,到那时,可能萨法尔手下就不是几百人了,弄个两三千人都不是什么问題,萨法尔的地位高了,那他这个副官自然就会水涨船高。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苏尔曼也沒有什么好说的了,他能为了功劳牺牲自己的那些下属,那么别人也可以为了功劳牺牲他,谁让地位萨法尔比他要高呢,谁让人数萨法尔比他要多很多呢,当此情景,摆在他面前的选择真的不多,不管愿意不愿意,他都只能执行,否则的话,萨法尔将他处死了,他的那些下属依然得充当替死鬼去冲锋陷阵。

        “你们谁还有手榴弹,我沒有手榴弹了。”萨米多夫从一边弓着身子跑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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