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一个人干他明明不想干,可是又不得不干的事情,这真是一种无奈的折磨。

        “侯经理,你看,我们都只是公务员,哪里会有两百多万來赔偿啊,何况,事先又不知道你们提供的东西这么昂贵,这是不是可以打点折啊,否则,我们是拿不出那么多钱來的。”既然坐在同一条凳子上了,司徒阔就不得不帮着出头。

        司徒阔要是现在在完全丢下刘红军不管,那他更加说不清了。

        “这个我沒有办法,我们不能做亏本买卖啊,当初,也只是知道你们是高级领导干部,才提供特别优待给你们,哪晓得你们会我们的高级套房都是铺了地毯的,这杯子如果只是从桌子上不小心掉下去,根本就不会碎,不信我现在可以做个试验给你们看。”

        说着侯经理就真的将那七个杯中中的一个放在桌上,桌子下铺得有地毯,她要将杯子扒拉掉下來。

        此时刘红军的双眼死死的盯着那个杯子,如果现在有人问他的最大愿望是什么,他一定不会说什么升官发财,而是就希望那个杯子落下來能摔个四分五裂。

        只要这个杯子一碎,那他就不用赔了,你提供的物品高价值,沒有提前告知,又易碎,那责任当然在你,就算不完全在你,那剩下七个中的一个被你摔了,也不能再卖给我了,只能你们自己收着玩。

        可惜,老天偏偏不如刘红军的意,他越是祈祷那个杯子掉下去四处开花,那杯子还越是坚实,与地板碰撞之后,仅仅发出了一声闷响而已。

        完好无损,杯子就是完好无损。

        “现在看到了吧,我们是讲道理的,正常的失误,根本不会造成那样严重的后果,那个破碎的杯子,一定是被很粗鲁很用力的摔在地上才会破碎成那个样子,我就不理解了,你们都是斯文的高级干部,是什么事情使得你们那样残暴呢,就算是有什么龌蹉的事情,那也不能拿我们酒店的物品來出气啊,如果楞要出气,那就得有赔偿的心理准备嘛。”侯经理说话的时候眉毛一扬一杨的,有一种逼人的气势,尤其是在双眸看向刘红军的时候,更是含带着一股厌恶,所以她用了两个很有羞辱性的词汇——残暴和龌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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