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得出结论了沒有,这么多领导的时间,你们耽搁得起吗。”看那几个交警嘀嘀咕咕个沒完沒了,廖明贵看不下去了,或者说是刘红军看不下去了,用眼神给廖明贵发出信号。

        “可以了,可以了”那个队长抬起头來应了一声,随即对自己的几个同僚叮嘱道:“现在我们沒有余地,只能大家同心协力了,综合各位的意见,再不合适,也只能干一回,在这里,我先把丑话说在前面,这件事情,都给我把嘴巴闭严实了,谁要是以后透露半个字,那就别怪其他人不客气,以后不管谁问起,都必须口径一致,咬死了是前车的责任,听明白了沒有,出了岔子,谁都跑不了。”

        “明白。”

        “放心吧,连我老婆我都不会说的。”

        “我沒有问題。”

        在事关自己的前途和命运面前,不管心里是不是对陈康杰怀有歉疚之心,他们还是一致的统一的思想。

        队长带着三个兄弟伙來到众人的面前,他们虽说统一了口径和认识,但是真要在省领导的面前弄虚作假,还是有点心虚的,每个人的神态都有些不自然,有点像那些做了错事的小学生。

        其他人可以低眉顺目,队长作为带头的主心骨,却不行,他稳了稳不安的心神之后,拿起手上的文件夹,就打算将几个商量之后得出的结果公之于众。

        “各位领导,经过我们的紧密勘察以及两位司机同志的口述”

        “等一下,等一下”陈康杰很沒礼貌的挥手打断这位交警队长的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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