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不至于,整体责任,一旦由常委会來通过,那么就要有集体來承担,因此,如果书记提出的宏观战略如果有很大的错误或者漏洞,许多人也不会盲目跟随的,我们的干部中,能正直处事和明辨是非的,也还是很多的,至于说到监督,却是有些薄弱,只要沒有明确的犯法或者推行的政策沒有造成十分严重的后果,通常情况下,一把手都能全身而退。”最适合给陈康杰答疑解惑的就属级别最高的司徒阔,因此还是他继续给陈康杰解释。

        听了司徒阔的解释,陈康杰沉思起來,这个刘书记看來不好对付啊,要将他拉下马或者赶走,明确的犯法和造成十分严重的后果就成了关键,然而要做到这一点,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为了对付刘红军,陈康杰已经做了一些安排和布置,可是照此看來,那些安排和布置,还得做一些相应调整,否则威力不够大,达不到想要实现的目的。

        看着陈康杰陷入思考,司徒阔的眼眸闪过一丝亮光,就和有些人奸计得逞了差不多。

        一撇脑袋,瞧见姚哲闷闷不乐的低头喝酒,司徒阔稍作沉吟,对他说道:“姚哲同志,对于今天就你的工作所做的调整,我要向你道歉啊,我们沒能顶住压力,有点对不起你。”

        姚哲抬起头來,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省长,千万别这么说,你这让我惶恐啊,你和何省长有沒有什么错,反而是,一直以來,你们对我照顾颇多,无论是在工作上还是其他方面,都给予我不少的帮助和指导,应该是我要感谢你们才对,我绝对是沒有一丝怨言的,作为党员干部,我坚决服从组织上的安排。”

        司徒阔怎么算都是姚哲的领导,级别高出两级,姚哲还指望着司徒阔提拔一下他,给他安排一个好位置呢,哪里敢接受司徒阔的所谓道歉,尽管司徒阔的道歉也就是嘴巴上表个态,那也不行,领导可以就此一说,下属却不能就此接受,否则,以后是会产生隔阂的。

        “你能这样想,我很欣慰,你也不要有什么思想包袱,现在只是对你的职务进行了免除,新的职务还沒有确定的,我与何省长一定会为你尽最大努力争取的,何省长,姚哲同志以前是你的下属吧。”司徒阔说了一通官话之后,有点明知故问的向何保国问道。

        “那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我还在六水盘的时候,陈书记也还沒有调走,那时候姚哲同志是计委主任,不过,省长你的话是有一点点是不对啊,这么些年,我们可一直都是你的下属哦。”何保国放佛知道司徒阔的重心所在,说话的态度摆得很端正。

        当年何保国在下面当市委书记的时候,司徒阔虽说也是市委书记,可是他还挂着省委常委的头衔,属于省委领导,因此何保国说的并不错,直到今天,他成了司徒阔的副手,那也还是司徒阔的下属,至于姚哲,那就更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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