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高兴得起來吗,你又不是被抓來的,而是毫不客气的闯进來,谁知道你來的目的是什么,谁知道这些人好不好对付,而且我们就是有人去对付你,结果消失不见了,对于那种未知的情况,谁能高兴的起來。

        做事嘛,当然要完全掌握在手中才能轻松如意,明摆着,现在就是出现了不受控制的情况了嘛。

        丁少思将陈康杰紧盯了半响,而陈康杰也沒有躲避他的眼神,就这么平平无奇的也看着他。

        这让丁少思心里有些慌乱,他还从來沒有这么慌乱过呢,实在是陈康杰的眼神太过平常,平常得底气十足。

        陈康杰那眼神,像是在看丁少思,可又像根本沒有看他,放佛他就是透明的,陈康杰是在看窗外的风景一样,直接将他的身体给穿透了。

        “怎么,我來了,就坐在你面前,你就打算用眼神对付我,你真的以为眼神会杀人吗。”陈康杰戏谑的问道。

        “这位先生,你不会是走错门了吧,我们好像沒有见过啊。”稳了稳心神,丁少思坐回到椅子上,装作很泰然的说道。

        通过陈康杰的眼神以及他们这些人的气度,丁少思就知道十分难以对付,既然难以对付,丁少思就不希望现在撕破脸。

        丁少思不是想找陈康杰麻烦,怎么又怕撕破脸呢,他无非是秉持着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的保命信念。

        丁少思是有狠心,也有决断,但是他从來不会亲自出手作恶,干的都是发号施令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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